里,聂行风终于忍不住大笑。
看来陷害他的人是黔驴技穷了,才弄出栽赃这招,可是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用利器b迫过程菱,所以不会有鲜血出现,更滑稽的是蹭上血的那套西装是他回聂宅当天购买的,怎麽可能蹭上一个星期前失踪人的血迹?警察去时装店调查过,店员证明那套西装是秋季推出的新款,这个周才上市,幷拿出聂行风购买日期的留底,于是,简简单单就把血迹指控推翻了,至于车後箱里的血,同样可以推论出是有人栽赃。
至于人证,雅妮只能证明程菱说打电话让聂行风去见面,但不能证明聂行风是否真有去,警方无法拿出足够证据提出控诉,所以只能放人。
「NN的,原来昨晚你就发现了指证的漏洞,却瞒着不说,害得我担心。」张玄用手肘狠狠拐了聂行风一下,问:「可你爲什麽会怀疑赵渊?」
「因爲我穿了那套西装後有跟他接触过,後来当我弄明白勒索电话里传来的杂音来源,我就确定是他,你记不记得我们公寓前面有个公用电话亭?」
那晚从聂宅归来,张玄喝得很醉,是赵渊帮聂行风把他扶回去的,当时他只顾着照顾张玄,即使被赵渊蹭过也不会在意,血迹应该就是那时沾上的,後来他再没穿过那套西服,所以做这件事的只能是赵渊。
这样一想,淩晨来恐吓电话就说得通了,因爲那正是赵渊的下班时间,他一定是在下班後跑去外面公用电话亭打的电话,电话里传来的杂音是道路施工的声音,爲了不影响日间交通,修建人员都选在车流最少的淩晨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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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些你有没有跟警察说?」
「没有,那个正义警察把我当罪犯看,你认爲他会听我说吗?不过刚才陆天安的反应很好笑,他b我想像中更沉不住气。」
「那些记者不会是他故意找来的吧?把你推到浪尖上,他好坐收渔利。」
「我不否认这种可能,所以现在我们的首要问题是尽快找到程菱,让陆天安的说法不攻自破。」
「那我们一定上明天早报的头版头条,希望这次把我照得有点儿水准,对了,你看看这个人,有没有印象?」
接过张玄的手机,是那个跟赵渊碰面的男人照片,聂行风一楞,隐隐觉得有些面熟,「我……好像见过他。」
「在哪里?」
哪里?哪里?
眼前恍惚闪过几幅画面,鲜红的葡萄酒,清亮的碰杯声,男人的微笑甜美而诡谲……
「……程菱的酒宴,他邀我喝酒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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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行风用力r0u额头,他只能想起这些,然後他就中途退场了……不,好像不是这样……
张玄忙拍拍他,安慰道:「好了好了,想不起来没关系,回去我帮你查。」
他转头冲聂行风笑笑,招财猫别担心,爲了金灿灿的钱途,他一定全力以赴,做到最好,开辟第三産业——骇客……
「小心!」
吱……
只顾着欣赏聂行风的侧脸美男秀了,没看到前方突然有人横穿过来,张玄吓得急踩刹车,两个人同时向前一晃。
行人倒在了路边,张玄慌忙跳下车,跑过去扶她,是个留长发的年轻nV生,捂着小腿疼得直cH0U气。
「小姐,你有没有摔伤哪里?」
张玄和聂行风将nV生扶起来,她的长裙下摆被划破了,小腿处一片血红,却道:「不、不要紧,只是蹭伤。」
「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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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行风把nV生扶上车,和她一起坐在後排座上,nV生冲他歉意地笑笑,说:「其、其实是我的问题,我才从国外回来,不熟悉这里的交通。」
nV生声音低哑沉稳,戴着金边眼镜,浓密黑发下是张JiNg致漂亮的脸孔,衣着打扮透着明显的异国风情,还有份浓厚的书卷气,手腕上套了几圈金丝手链,随着她整理鬓发,发出清悦的碰撞声。
来到医院後,聂行风把nV生扶进急诊室,张玄心虚的坐在外面长椅上,等他出来,忙主动搭讪:「她好像没什麽大事喔。」
「应该只是蹭伤,下次开车小心些。」
被飈车族教训交通法则,张玄有些不服气,却听聂行风又说:「那nV生有些面熟。」